九六八 道祖 (第1/2页)
就当洪荒的大神通者们,心里刚刚升起要效彷姜尘的举动的念头时,无比虚弱的姜尘,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刹那间,天地间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“嘶~~”
“那是星主?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怎么会变得如此虚弱?他的先天神圣之躯呢,为何会沦落成凡人之躯?”
此时此刻,就是纵横天上地下的大神通们,也被姜尘的情况吓到了。
那孱弱的身躯,看起来和凡人没什么区别,只是轻轻吹口气,就能让他死上千百亿次。
“这就是修改过去的代价吗?将自己固化在最虚弱的状态,直至突破成混元大罗金仙,方能摆脱。”
很快,就有大神通者看出姜尘沦落至如今这般地步的原因了。是受到了天地反噬的缘故,为修改过去的代价。
“好惨,从云端跌入尘埃,这是何等残酷的惩罚,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。”
暗中,有大神通者失神的喃喃道,显然是被姜尘的遭遇给吓到了。
类似他的人也不再少数,就在姜尘出现的这个瞬间,不知道有多少大神通者,熄灭了修改过去,弥补遗憾的念头。这代价太大,他们根本承受不了。
“星主,这是废了吧。”
“状态被固定在最为虚弱的时刻,与凡人没什么区别,法力、神通、元神……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动用,面对天地间的诸多强敌,他的下场堪忧啊!”
蓦然,有位大神通者不无恶意的说道,似在引诱别人对姜尘出手。
他这是见姜尘虚弱,有心想要试探他还剩下几成实力,可又担心姜尘是在演戏,故不敢亲身涉险,所以故意说些引入多想的话,以蛊惑别人出手,为他试探姜尘的实力。
“道友何必自欺欺人呢?”
“就以星主的身份而言,哪怕是你废了,星主也不会废,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,没人是傻子。”
“想要试探星主的实力,自己出手就是了,何必利用他人。如此简单的挑拨手段,谁又看不透呢?”
】
“道友莫要将大家当成傻子!”
有大神通者轻笑一声,对这位别有用心的大神通者表达了不屑。这番说辞,典型的是把别人当傻子,几人无法看破?
“是啊,星主何等身份?重塑无垠星空的大功之人,堪称救世主,就算真的变成凡人了,也不是我等可以羞辱的。天地至尊要是任人羞辱,那天地威严何在?”
“而且,星主被固化到最为虚弱的状态,只是状态不行,又没有限制他的修为。”
“他的境界还是准圣大圆满,他还可以继续修炼,还可以继续变强,只是无法把这些力量表现出来罢了。”
又有数位大神通者接连开口,言语间对姜尘没有任何的轻视。纵然姜尘已经沦落成了凡人,可洪荒的大神通者们依旧不敢轻视他。
只要无垠星空还在,那别说姜尘只是状态不行,就是他真的废了,陨落了,化成劫灰了,洪荒的大神通者们也不会轻视他。
无垠星空才是姜尘的根本,只要星空不灭,那无论他的下场有多惨,都能随时重头再来。
虽然不愿承认,可事实就是如此,姜尘现在的地位,已经和后土娘娘差不多了。不同的是,一个在天上,一个在地下。
“呵呵!”
那位大神通者被点破心思,也不生气,只是呵呵以对。话他已经说出来了,就算明知是计,也肯定会有人出手试探姜尘的实力。
没办法,谁让姜尘的敌人多呢。如今看他遭劫,他的敌人很难放过这个机会。
而且,无论怎么说,姜尘状态不行这是真的。受到如此严重的天地反噬,他的实力必然会受到影响,这是不可否认的。
以先天神圣之躯操纵无垠星空之力,与以凡人之躯操纵无垠星空之力,所表现出的战力肯定不同。
力量还是那个力量,可使用这股力量的人不同,所造成的影响,自然也就不同。
姜尘的敌人们肯定能想到这一点,所以趁他虚弱时对他出手,这是无可避免的。
更别说,姜尘的敌人们,可不止是大神通者,还有很多弱小的存在。
他们没有大神通者的眼界,不知道姜尘的具体情况,见姜尘突然变为凡人,难免会多想,甚至会认为他已经废了。这时候,就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动歪心思了。
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的愚蠢,人的行为容易受情绪所左右,所以,往往人们做起事来,是不讲逻辑的。都知道损人不利己不好,可这么做的人少了吗?
这些人的修为是不强,不会给姜尘造成什么大麻烦,可却能不停的制造小麻烦,这就足够让人烦心的了。
“修改过去的事,也就只能想想,还是别去尝试了,星主敢做,是因为他有底气,无惧天地反噬,可你们却没有相应的底气。”
“突破成混元大罗金仙,对你们来说千难万难,可对星主来说,却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眼下无垠星空不过重塑,正值百废待兴之际,尚未步入正轨,所以给他带来的加持有限。”
“可等无垠星空步入正轨,周天星辰本源萌发,天地规则交织,那就算星主不修炼,在这股无上圆满的力量的加持下,也会自然而然的迈入混元大罗金仙的境界。”
“星主可以如此,你们可以吗?”
“天地限制,混元自解。星主有着百分百成就混元大罗金仙的把握,这才敢如此行事。”
“甚至于,状态被固定在最为虚弱的状态,对他而言未曾不是一种磨砺,可以助他打牢根基。”
“他有此际遇,行事自可百无禁忌。你等无此际遇,行事还是以稳妥为主,以免一遭行差,致使亿万年修为化为流水。”
蓦然,一道苍老的声音,在众多大神通者的耳边回荡开来,向他们陈述利害,劝戒他们放弃修改过去的念头。
这声音不大,更没有蕴含半分的威严,反而相当的和蔼,就好似年老的长辈在循循教导晚辈,语气中充满了关怀与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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